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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裴京郁一下没反应过来。
谢昭君伸手指了指他的右手,言简意赅:“手腕上。”
那道疤很淡,和正常的皮肤颜色差不了多少,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来。要不是裴京郁苍白得不正常,和这只手正好伸到他眼皮子底下,谢昭君根本发现不了。
“你说这个?”裴京郁知道他说什么,也不遮掩,反着手腕让那块疤暴露在谢昭君视线下,语气听上去很轻松,“一点以前的小伤,没什么大不了。”
这也叫小伤。
谢昭君没忍住,嘴角抽了一下。
这会儿裴京郁大方地把腕子显露出来,他看得更清楚了。那疤横过手腕,是积年的旧痕,比君遭皮肤还要色浅一个度。一眼望去不是那么骇人,但是在他白瓷一样的皮肤上就显得非常突兀。
裴京郁看着他表情变化,开玩笑说:“羡慕了?这种男人的勋章建议你这种小朋友还是别想了。”
“……”傻逼。
谢昭君白了他一眼,没兴致搭理他,转回了头,将息屏了的手机打开,解锁之后就见着那道变态政治题。
他伸手抵着手机往旁边推了一下,不耐烦地说:“行不行,不行直说。”
“行——”裴京郁散漫地应了一声,将他面前那张白纸往面前拉了拉,微微弓下了腰,拔了笔盖直接开始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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