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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有个学生真是麻烦,谢昭君也是这么想。
母亲和继父要出远门,谢昭君落地不久,就被通知要照顾弟弟一个礼拜。
他之前忙于出差,香港、纽约、新加坡到处飞,今天刚告一段落,行李箱都没来得及收拾。
生活助理替他去打点家里,谢昭君把车停在学校门口,站在人群外面等初中生放学。
他弟弟叫聂铭森,跟着母亲姓,今年在国际学校读初三。
尽管与他流着一半相同的血,两者脾气却是天差地别。
放学铃声响起,谢昭君不用多认,第一个冲出校门的就是他弟。
发现今天是兄长来接自己,聂铭森最开始差点没认出来。
然后他扯着运动书包的带子,电话里尚且敢活泼好动,如今面面相觑,显得有几分拘谨。
“重么?”谢昭君也不擅长与之相处。
聂铭森摇头说不重,可谢昭君依旧伸手拎过,单肩背在身上。
他今天回程穿得利落又简便,乍看像个邻家的研究生,聂铭森跟在后面,问他怎么下班那么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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