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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记得。”
简简单单的陈述,他笃定道。
江慈咀嚼的动作停了一秒,在事情变得不可控制之前,她直接回头看向周恕,像挑衅,但又理直气壮的:“记得什么?”
她也笃定,周恕这个再正人君子不过的人,说不出昨晚的事。
周恕一眼就看透了她流氓无赖般的把戏,脸色红了又红,嘴巴开合几次都没说得出口,倒把自己弄得跟熟透了的番茄一样。
鼻息间的幽香更加绵长了,像昭示着主人的窘态,也像在勾着江慈趁现在扑上来吃掉他!
——他很美味,她知道的。
若是别人,周恕转身就走理都不理,可是在江慈这里,如果她想听,他宁愿磕磕绊绊,生涩的直面羞耻。
“昨天……你、和我,在沙发上,我们……我们……不、不清白。”
江慈吞了吞口水,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但男人身上的幽香更加浓郁了,而且红着耳朵故作镇定的模样又实在可口,她真想……不行,她不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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