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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她把内敛温和的男人逼迫到这个份儿上的,人家鼓足勇气了,她却毫无征兆的退缩。
“什么叫不清白,我听不懂你再说什么。”她想走,长腿放下穿鞋的时候,被大步走来的男人圈在了原地。
周恕的皮鞋踏足纤尘不染的地面,一手撑着餐桌一手撑着江慈的座椅,他生平第一次做如此有攻击性的动作,别的倒也有模有样,除了那红得要滴血的耳朵。
“你想赖账?”周恕的视线黏在她半张脸上的巴掌印,眼神内敛而克制,声线也非常平缓,轻描淡写地像是在说今天的天气不错。
“什么赖账……我听不懂你说什么!你起来,我要回房间了。”
他的行为如此强势霸道,话语却一如既往淡定。
江慈不由想到十年前的那天……她心脏忽然慌乱起来,扑面而来的墨香加剧了理智的堕落。江慈浑身上下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往源头扑去,将他压在身下,撕开他的衣服,吻上他的每一寸皮肤,把那香味吞吃入腹,把他融进自己的血骨,听他失控的喘息。
可她抱胸,以一种防备的姿态的看着他。
“你有病吧?别看我,滚远点!”拧着眉头,大小姐骄横的看着他,目光上下打量,像看垃圾似的。
——如果江慈心虚,她就这样对周恕,虚张声势恼羞成怒,从不吝啬最恶毒的语言和最刻薄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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