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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表情,又像十年前那样,她看着难堪的周恕,愕然又嫌恶地说:真恶心。
没有一丝犹豫,周恕像是被激怒了。他坐在餐桌上,依旧圈着江慈不让走。空闲下来的手一件一件的脱去西装外套和马甲,然后扯开领带,一颗一颗解着扣子:“不承认是吧,那我帮你回忆回忆你都做了什么。”
江慈知道怕了,她一把握着周恕解扣子的手,勉强牵了牵嘴角,有些慌乱:“哥!哥,你……你……我是你妹妹,你别这样。”
周恕挣开她的手继续往下,冷静地看着她:“你不是,十年前就不是了。”
“不……哥,你别……别这么变态!”
江慈撇开头,不去看他撩起背心下摆露出的狼藉,本该白净的胸膛上满是青紫的牙印和吻痕,从锁骨到小腹都是斑斑血迹,狰狞又可怕。
“为什么不看我?江慈,昨天晚上你对我做的事,你真忘了吗?”他不强迫她转头,收回圈着她的手,两手抓着背心下摆直接脱掉,赤裸着上身,半跪在江慈面前,仰着头看她。
他是那般高洁傲岸的君子,质傲清霜色,临风无摧折。
江慈记得,以前只要是她爸去给周恕开家长会,一连三天心情都是不错。从小到大,无论是学校里的老师还是亲戚长辈,提到周恕无一不是赞誉有加。
周恕是头上有光环的人,她一直生存在他的阴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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