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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恕找江慈时只来得及系一只袖口,另一只也就是江慈抱着的那只胳膊得袖口还没来得及系。
她像个小猫一样,整个人都埋进周恕敞开的袖口嗅他的手腕,只嗅还不够,边说着好香啊边往里面钻。
甚至……舔了一下。
手腕湿濡,酥麻感电流般嗖地一下直冲脑际,周恕心中好似被小钩子勾了勾,又麻又痒,让人不知如何是好。
“江慈!”
周恕颈部现出青筋,他一狠心,按着她的肩膀把她推开。
“你……不许胡来!”
谦和温润的正人君子,气红了脸也说不出更重的话。
诱人上瘾的香味儿没了,江慈迷迷糊糊的循气味扑过去,这一扑就扑进周恕怀里。
“别走!好香,好香啊……再给我……香、香,吃一口……”
撕拉一声,白衬衫发出最后的哀嚎,扣子崩落掉到地板上,哒哒哒的像敲在周恕心里。
鼻息间是清风的气息、是甘冽的水汽,再仔细闻还有一股香醇微苦的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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