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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闻啊,太好闻了!
江慈扒开他的衬衫,为了压制周恕还死死搂着他劲瘦的腰肢。鼻尖抵着他的脖子拼命的呼吸,上瘾一般伸出舌头舔了舔,甚至还要下嘴咬。
周恕忍无可忍把她拽离,哪知她还拽着他的衬衫,这一使劲扣子又崩开几颗。
衬衫也就罢了。可江慈还哭喊着不肯离开,抱着的胳膊,不知是不是酒精的作用,江慈的泪水竟烫的他猛然收回手。
得逞后的女人狗皮膏药一样再次贴上去,搂着他的脖子嗅了整整五分钟。
周恕端坐在沙发上,两只手握成拳放在膝头,双目紧闭,死死皱着眉头任她又嗅又舔。
额间汗珠密布,像是在忍受巨大痛苦。
“不许咬!江慈!”
她再一次亮出牙齿,周恕迅速偏头,白净的颈间落下一道红痕。
“给我吃一口,就一口!一口,一口……”她醉眼迷离的看着他,眼里有水汽表情很可怜,醉酒后也不再刻意伪装,用本身软糯娇憨的嗓音小声的求着。
“你不要……”周恕一开口,嗓音暗哑的不像话。他清了清嗓子,接着道:“你不要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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