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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慈又叹了口气。一想起那件事,她浑身就跟过电了一样起一身鸡皮疙瘩。
她刚回国就跟她爸闹翻了,老爷子一气之下断了她所有资金来源。
最开始身上的钱还能挥霍几天,再不济也有兰姿这个朋友接济,可总是在人家家里白吃白住,还打扰人家二人世界,她心里也过意不去。
一筹莫展之际,江慈在兰姿家小区里看见了周恕。
犹豫许久,又一次撞见兰姿和她老公亲热时,江慈立刻收拾行李,在地下停车场的电梯口蹲守,包袱款款地投奔周恕了。
要说她和周恕也算兄妹,可她出国前,老爷子和清姨离了婚。那时她才念高一,又出了那件事不久,本来和周恕就尴尬。俩人一离婚,她立刻拍拍屁股前往国外的学校,一晃十年,前些日子才般回国内。
“不是,到底什么事儿?”越不让问兰姿越好奇。她来了兴致,手肘撑在沙发上,亲自给她斟了酒,卡巴着眼睛问:“行不行啊,讳莫如深的?到底什么事儿,跟我说说!”
“可怕的事儿,可怕到……”江慈艰难地说:“我这十年没联系过我哥……连他联系方式都没有的程度。”她抿了口酒,摇了摇头,不愿回忆。
兰姿眼睛更亮了。
两人酒量都不错,喝酒也不上脸。只有在凑近时能闻到淡淡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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