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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戳了戳近些年越发明艳的女人,表情暧昧:“别说我恶心啊……”她兴奋的舔了舔嘴唇,说:“难不成,当年你俩还是兄妹的时候……做了?”
“滚!”
江柔被她说的一个机灵。她一言难尽地搓了搓胳膊,搓掉一身鸡皮疙瘩,翻了个白眼道:“你是不是有病?脑子里的黄色废料该清一清了啊,别总口无遮拦的恶心人!”
兰姿耸了耸肩,无所谓道:“行行行我不说了不说了。”没过一会儿,她缀了口酒,又欠儿欠儿地说:“还有比做了更尴尬的事?那是你带李文文回家上床,让他撞见了?”
“噗——咳咳、呃咳咳咳……”一瓶上百万的酒,是苏珩的珍藏。江慈那一口喷了不说,还把自己呛个半死。
她还是回去吧。虽然休息日周恕在家,但一般都泡在书房写字,就算不自在,但不用担心有人口无遮拦害她被酒呛死。
江慈一走,卧室的门就开了。
线条冷峻的男人眉眼带着倦色,他从背后抱住兰姿,声音也有些虚弱。
“人走了?”他哼道:“酒店白查了。”
如远山般连绵的线条贴在兰姿背上,体温透过轻薄的布料传进去,把她背脊熨帖的酥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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