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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重寒今日情状,其实也并非是全然出自他本意,当初闲思老人看出他的心意之后给了他这样的建议,他深觉受益匪浅,决定不嫁,现在看来日子过的也不错,祝重寒把祝蛟白手里的茶杯拿走,笑着对他说:“少喝点茶,一会去沐浴,今晚好好睡,明日你好好准备,别被他后宅里的人比下去了。”
祝蛟白脸色爆红,嗔怪的叫了一声:“父亲……”
祝重寒不禁感叹年轻真好,从袖中抽出一本小册子和一个信封交给祝蛟白,刚要叮嘱两句,挂在廊下的小铃铛‘叮铃’响起,祝重寒看了一眼那银铃,唇角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声音中难掩喜悦的说:“好了,这个拿回去自己好好看看,该怎么用你自己决定,父亲就不陪你了。”
祝蛟白知道这个银铃响起来代表什么,那是太师来了,他看着父亲的背影,心中有些东西似乎变了,眼神也逐渐坚定……
侯府中,宋侍奴苦苦等待的机会终于来了,书信是直接送到侯府,交到正君穆端华手中的,说宋侍奴的父亲病了,宋府想请侯府正君恩准宋侍奴回家探亲,穆端华处理侯府内务向来勤谨,有孕之后把部分事情交到两个侧君手中,但并未真正放权,一些彰显正君权威的事情都牢牢把握在自己手中。
穆端华知道楚岁朝不喜欢宋侍奴,自从在侯府受罚之后,宋侍奴几乎是个透明人,别说各院的主子们,连下奴也看不起他,穆端华知道宋侍奴在府中被下奴们轻贱,连日常份例也有克扣,但他不在意,也懒得管,反正只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他也不太可能得到主君恩宠,就放在侯府里占个数而已,穆端华巴不得侯府里的侍奴各个如此失宠被厌弃。
年节将近,穆端华忙得很,懒得管宋侍奴死活,现下宋府明着送信,他倒是不好拒绝,那显得他太过严苛不近人情,名声上不太好听,丢开书信吩咐映秋:“明日派车给宋侍奴,辰时起行,申时末之前回府。”
“可要给宋府回信?”映秋侍立一旁,把宋府的书信捡起来细看,上面措词非常恭谨,倒是合乎规矩。
“回什么信,他们也配!”知夏语气不太好,倒不是斥责映秋,只是觉得这话问的好笑,他转头对穆端华说:“正君不必劳神去管这种小事,奴会打发人去通知宋府。”
“嗯。”穆端华毫不在意的嗯了一声,翻开手里的账本子对其中一笔笔支出细看。
映秋被知夏抢白了一句,他也不恼,既然知夏说了自会处理,那他就不管了,把信纸丢进火盆,转身坐下继续做他的绣活,他在给正君肚子里的侯府世子做虎头帽,一旁的迎春始终默不作声,但他手里绣活却做的利落,给世子将来要穿的小肚兜上绣了五毒图,这是驱邪避凶、期待小孩子健康成长的好寓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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