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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说只让教些基本规矩,但在霍安素看来,这新人淫贱不自知,规矩连会所最下贱的便器都不如,实在是不堪用。
时间紧,任务重,霍安素不知道先生什么时候用他,只能自己上阵,斟酌着先训练重点项目。
“嗖啪!”
十道鞭痕仿佛印刷上去一般,狠狠落在白子徐裸露的躯体上,砸得他身躯摇晃。
“半个小时,你动了十五次。”霍安素眉目冷沉,着实不满,“我不多罚,三十鞭,报数。”
白子徐咬着牙沉默不语,霍安素的鞭子也没停,一道道往下落,红痕逐渐遍布他的全身,隐隐有在往上叠一道的趋势。
“啊啊啊——!绕了我啊啊——”白子徐哪里扛得住这样的罚,忍不住哭叫起来,他被束缚得死死的,躲都躲不了。
霍安素没半点波动,“报数。”
白子徐呜咽着从唇齿间撬出数字,“……一!”
“呃……二!”
……
又这样下去十鞭,霍安素力道更重,鞭梢扫过白子徐的乳晕,留下几记深痕。惨烈的哭喊声中,他居高临下,“谢恩不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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