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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狂风骤雨般的一顿鞭子,白子徐哀哀哭着,胡乱喊叫,“十一!啊啊——!十二!谢您管教……啊啊啊!!!”
霍安素的鞭子稍停,即是让人缓口气,也是为了让痛得麻木的皮肉恢复一下痛觉。
“这是先生给你的赏。”他把鞭子折起来,挑起白子徐的下巴,盯着那双夹杂着恐惧和仇恨的眼睛,一字一顿,“你要诚心谢恩,谢先生没有下令废了你。”
说着,他直起身,沉声道:“重新报数,记得谢恩。”
“啪!”
“呜呃……一!谢先生罚啊啊——”
“啪!”
“二……呜谢先生……”
霍安素暗自叹了口气,叫得太难听了,到时平白污了先生的耳朵。可惜他暂时没时间去管这个,按部就班地抽完三十鞭,他挽了个鞭花。
白子徐几乎昏死过去,被霍安素扯着头发喂进去半杯淡盐水,啪啪两巴掌打醒了。
“我不想给你注射东西。”霍安素道,“你最好自己保持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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