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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看着他的眼睛,居然很能理解小奴隶的脑回路,好笑地踹了他一脚,“伺候得这么烂还想求赏?滚去吐了漱口。”
贺宣狭长的凤眸中一片潋滟水光,含着满嘴精液黯然叩头,就着跪下的姿势,膝行进了洗手间。
他处理的速度很快,不到一分钟,再出来的时候除了唇角有些红肿开裂,几乎看不到什么异常,嗯,如果忽略赤裸的上半身和下身松垮的西装裤的话。
江译摆弄着手机,想试试能不能召唤出东西来。果然,一把厚实的戒尺出现在了他家的地板上。
“去拿过来。”
贺宣知情识趣,膝行到戒尺边上,俯身叼了起来,费力地把那沉重的戒尺固定在唇齿间,才乖巧地回到江译边上,仰头把戒尺递过去。
江译有点满意,掂量了下戒尺的分量,第一下就抽在了贺宣的大腿根。
“你今天犯了很多错误啊,自己说说吧。”
贺宣忍着呻吟,惭愧道:“贱狗的口侍技术不好,没伺候好主人。”
下一戒尺打在腰眼,贺宣浑身一震,勉强压下溢到唇边的痛呼,“贱狗今天没有认出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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