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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译冷哼一声,狠狠抽向贺宣的脸颊,打得他一边脸迅速肿起,牙龈处尝到了血腥味。
贺宣呜咽了一声,重新跪得笔直,“贱狗违背主人命令,擅自高潮。”
这次的戒尺重新落回了腿根,和上一条肿痕几乎重叠,贺宣几乎立刻就要弹起来。真实的主人,手劲比之前大多了!
江译没听见下文,又是一戒尺下去,“还有呢?”
还有??贺宣一边努力消化疼痛,一边搜刮肚肠地找自己的错误,半天才嗫嚅着答话,“贱狗心思懈怠,没有用心练习侍奉技巧?”
这算是没话找话了。江译嘲讽一笑,随手把那戒尺扔了出去。
“要我提醒你么?”
贺宣急得快要哭出来了,附在江译的脚边哀哀地求,“求您教教贱狗,贱狗下次不敢了的……”
江译老神在在,“你能付出什么代价。”
贺宣是着急得有些慌乱,但他脑子是好使的,看着主人明显是想看乐子,也就顺着他的心意请示,“贱狗自罚给您看?等您满意了,再赏贱狗一两个字的提示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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