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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外套做的太厚了,没手感!
这种保守无聊的衣服有什么意思,至少把外套脱掉,马甲的曲线裸露出来,在运动间看得见衬衫被牵动的褶皱,才能…参孙低头俯视着莱默尔,感觉西装裤里的情况有点不妙。
通讯机响了。
“休息一会儿,我接个电话。”
参孙掩盖着异样走进洗手间,关了隔间掏出鸟打炮。
他的型号在雌虫里是巨人,可是和雄虫不同,这根物什除了手淫毫无用武之地。
参孙拧起眉头,想到那夜莱默尔和他在城市里乱窜,走过赌场,霓虹,飙过CBD的街道,最后在江边上的草坪累得倒下,请他听“不要再走,我废了”请求的时候,胸口升起会胀开的温热,慌乱地喘气,死劲加快套弄的速度。
射到墙角,白液滑下来,参孙迷离地扯下纸巾盖在上面,用皮鞋鞋尖碾着擦干净。
…我。
坏菜了,怎么射的这么快,好像没爽到。
等大鸟消下去,拽起裤头,他又是人模狗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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