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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爱算的了什么?他相信自己不会有情爱这种东西的。就连杀人案发生在他家里也阻止不了他肆意快活。他能力强本事练的好,想干什么干什么,谁有本事让他卸下这副高高在上的德行?
参孙如此想着,把抹着洗手液的手交错打出雪白泡沫,洗的干干净净回到莱默尔身边。
“接完了?”
莱默尔坐在沙发上,两腿分开,侧头后仰着看他。
“这么晚还有事,你要走了吗?”
参孙琢磨这两句话里的意思,慢慢走着到了沙发后面,手摸上沙发滑溜地往下顺,扶着莱默尔平滑的肩向下兜住胸侧到腰肢的曲线。
“你有点懂心疼我了。”他这样理解。
“哦?”但莱默尔没有波动。
参孙有些感慨。
丫的多少年了,就没遇到过这么难搞的雄虫,追到手的代价太大了。
“我知道你想表达什么…”莱默尔忽然又说,看了看他弯腰后衬衫都裹不住的饱满胸肌,仿佛无意地合拢了一下搁在腿边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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