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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呀?”
敲完门,里面传出莱默尔的声音。
“还有别人找过你?我要嫉妒了。”参孙道。
“您确定您说的嫉妒是字典里的那个意思吗?”
莱默尔走到门后但拒不开门,隔着门问:“有何贵干?”
参孙懒洋洋的语调钻进门缝里:“你不会觉得这扇脆饼干一样的门能挡住我吧?劝你放清醒点。你能平安无事地呆两周,全因为我默许了你的任性。”
“出来,今晚陪我去外面玩。”
莱默尔把门打开,参孙很不正经地在那里笑嘻嘻,今天他上班前打了发蜡梳成红长发背头,正装一拆,像个流氓。
今晚也是议员大人亲自开车。
到了地,流氓味更重了。
参孙一个漂移倒车把飞行车刹进大厦停车位,吹了声弯弯绕绕的口哨,来到后座把门打开扶着车顶,朝莱默尔比了个优雅进骨子里的“请”,神情突出一个大写的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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