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莱默尔忍耐着脑中烧着般的欲望,找着参孙舒服的角度顶弄,掐弄舔咬两个红色的乳头直到它们布满咬痕,精神地挺立在胸肌上。
这药真是要把他烧死了,然而他更害怕参孙玩过他以后对他放任不管,弗莱明把这件事告诉拉斐尔。
在莱默尔看来,拉斐尔有一半以上的可能会引爆耳钉,虽然他大可以把耳钉摘下扔一边,但拉斐尔的手段,又岂是区区一对耳钉那么简单。
向上攀爬的每一步都伴随着巨大的被抛弃的风险,他必须要用身体让参孙疯狂。
莱默尔能感受到参孙硬如钢铸的手指在他的背上悠闲地滑过,握住他的腰两侧,像在抚弄珍爱的花瓶瓶耳那样擦拭,痒得他快要卸力,却还要装作不知。
“参孙,我要更爽的姿势,出不来,我难受。”
莱默尔舔了舔参孙肚脐上的刺青,仰头,媚眼如丝地看向正在压抑呻吟的参孙。
“比如?”参孙摸着他的腰,带茧的指头重重擦过敏感带,惹得莱默尔在他掌下收紧腹部,喘得急促。
“去台球桌。”
伏在台球桌面上,小腹被边框硌着,臀部被迫抬高,略有点难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