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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孙身高腿长站不了,两腿只能斜斜从桌沿垂下,滑在地面,才走了这几步路,抽出去的鸡巴留下的空洞更大,迫切地想要被粗暴地填满。
欲望让参孙放弃了争辩这个姿势的不便,他尖尖的下巴抵在桌面,汗滴滑落眼睛,长及腰身的红发打着卷垂落在台上,鼻尖前正好有一颗台球。
莱默尔揉开他的穴口,一插而进。
快乐的后入总能经过前列腺的突起,完完整整的整根鸡巴插进未知的深处。
参孙折叠着身体翘高臀,却无法用力,只能清晰可感地在意着甬道内的饱胀感受,那根勃起后更长的鸡巴在药效下变得更粗长,尖尖抵着危险脆弱的深部。
他改成手臂护着额头抵在光滑桌面,斜眼从身下朝后看。
雄虫玉白的十指扣着他的腹肌,指甲瘦长圆润,像散发着病冷光辉的珠玉,没有丝毫瑕疵。
而这手,就这样无情地掌握着他的腰腹,托着他的身体抽送着塞入他后穴的鸡巴。
越来越快,越来越迅猛。
汗液滴落球台,弄湿了材质以后更容易被插得滑动了,看着眼底的绿色和反光汗渍上下晃动,参孙一阵阵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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