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莱默尔低笑,侧眼看着地面上一只爬过的蚂蚁,一边走着神,把参孙按得更用力,用更大的力量冲刺那块软肉。
参孙挣扎扭动的力道被光滑的台球桌和硌应的桌沿卸去了大半,又有药物和雄虫信息素的刺激,还被戳弄着最薄弱的孕囊,哪怕现在他掏出刀来杀参孙,参孙也反抗不了。
足足撞了五分钟,脆生生的多汁软嫩小孕囊被撬开了门,参孙酸软无力地趴在台子上,刺青上连绵不断滚落汗珠,还要邪邪笑着,摇动屁股去迎合莱默尔的再一次进入。
这一次,滚烫粗大的鸡巴如愿以偿地插进孕袋里。
莱默尔松开压制,抓着参孙的红发让他抬起头。
参孙目光迷离,像犬类一样吐出舌头,摇动臀部吃着粗红的肉棒,壮硕的肉身布满闪光的汗液和淫液,前面的鸡巴又偷偷走了一次,桌球台上一道乳白浓液无比的显眼。
就这么舒服?
孕囊狭小,全是厚厚的软肉,夹着莱默尔被药催发的性器,终于让他产生了想射的欲望。
他也没有忍耐,把这一注精液全部射进了孕囊里,参孙弓起脊背,爽得流着泪呻吟,感受自己被慢慢注满的过程。
这还只是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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