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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药时效相当的长,短暂疏解过后很快又会卷土重来,莱默尔在室内到处操参孙,从桌球台回到沙发,到酒台,放扑克的桌子,然后是地板,墙面,门把手上。
怎么肏也肏不坏的参孙简直是牲口,一逮住机会就要咬莱默尔的皮肤,种最霸道的草莓痕,反按着他的胯要骑上来。
药物最终烧尽了莱默尔的理智。
和参孙做爱确实很愉快,这口穴能吞能吐,在药物作用下还能给鸡巴按摩。在精神疲惫和药物兴奋的双重影响中,莱默尔记不清自己和参孙接了多少次吻,像恋人一样爱抚,操进小袋子不动,含着乳尖说腻人的床话。
他记不清了,也不想记清。
都是假的。
假的。
直到他在和曦的晨光中醒来,发现自己又换了一张豪华的新床,他的耳钉不知道被谁摘掉,浑身上下都换成了按照另一个人的口味布置的衣衫。
莱默尔拉开被子,走到窗边,看着下方陌生的、更大的花园,眼睛里破碎了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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