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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孙突出的喉结在莱默尔手中磨蹭,他似乎在故意说话,配合雄虫的玩法,令一切都变得更色情。
莱默尔抽出舌尖,咬在他耳廓,呢喃细语:“你的喉咙行不行?”
“行——”参孙咧嘴,“你要求了,我当然得行。”
莱默尔闻言便松开他的颈部,参孙果真舍得抽离他玩弄鸡巴的手,跪在沙发下给他口。
性器无愧为雄虫信息素最强烈的部位,参孙初初包住牙齿吞入柱头,浓烈的刺激性气味就顶进他鼻腔,鼓胀的肉棒柱身无规律地爬着青筋血管,含在敏锐的口内,甚至连血液汩汩流过的触感都那么明显。
参孙当然是会玩的,专心致志地吞入喉口,用舌头颠着柱体包裹滑动。
莱默尔的手指插进他的红发,摸过他忍耐的表情,按住耳朵慢慢刮过,温柔得像在用羽毛笔管一行行写诗。
那是令人沉迷的手部温度。
参孙内心爆涌起狂喜,他知道莱默尔这个动作的意义——懂得在床事中爱惜雌虫的雄主并不多,而莱默尔不仅知道这些细节,也有熟练的实践经验。
这么优秀的床伴,留给拉斐尔那个冷面杀手真是暴殄天物。
顺从着莱默尔的手中引导,参孙被掰到适合的仰头角度,上翘的凤眼慵懒地半眯,欣赏着莱默尔没有遮掩的忍耐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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