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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时观感锋利的眉梢因为快感而下坠,眼尾晕染着粉红,浸没欲落不落的泪水,高挺白皙的鼻梁也染了性感的薄粉色,英俊病俏的一个人,因为被他含着那里,快乐得要崩溃。
饶是参孙也看得迷神,被莱默尔托着耳侧,拉出来按进去,按到可怕的深喉,即使想吐,也按着莱默尔的大腿,顺从地忍受了下去。
对他这种爽就完了的大人物来说,只要觉得值得,多做一点牺牲没什么。
“起来吧…”
莱默尔拽住他的散落在腿上的赤红卷发,微微喘气摇头。
“这角度射不出来,你坐…”
参孙抱着雄虫的大腿亲吻,咧出尖利的虎牙道了声“遵命”。
一早期待着交合的部位已经全湿透了,参孙扶着刚才吞吐中浸湿的火热性器瞄准自己的入口,很缓很慢地坐了下去。
“啊!”莱默尔禁不住呻吟。这天杀的药让他的鸡巴太敏感了,连稍微进个窄点的地方都受不了。
参孙表面沉默,实际上内心也处于巨大的挣扎中,那药粉让他的小腹传出空虚急切想被填满的错觉,但好不容易把雄虫的东西塞进来了,穴肉又像发骚一样滋生起细密的瘙痒。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难受到发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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