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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反溅在莱默尔脸上,雄虫随意地捋起额前的湿发,褐发翻卷在清俊深刻的五官两侧,这个动作让玩具的美丽对他来说更致命了。
实在太喜欢了,从没见过这样的雄虫。
在狭小的浴室里,拉斐尔方知什么是情欲焚身,幸好之前射的太多了,那里硬不起来才没被发现。
然后拉斐尔才注意到莱默尔的手指插进了穴口在洗,脸上一下就翻起红云,好在借着热气的遮掩不算太明显。
该死。任谁被别人清洗这里都不会自在吧?
莱默尔的手插在拉斐尔在热水下的双腿之间,状似好奇地摸了摸绷紧的括约肌,将手指再刺进去略深一点的位置轻轻地掏弄。
“嗯…放松些,长官,我洗不干净这里,让您自己来肯定更不方便…啊,对,就是这样,保持住,不要排斥我。”
莱默尔洗着洗着忽然充满鼓励地笑了,把一头雾水的拉斐尔看愣住。
他好像第一次见这个雄虫笑。原来玩具是会笑的啊,之前就像天然缺失了这种感情似的。
“您好像没有什么被照顾的经验,真奇怪啊,长官,我以为你和其他来找我们的人是一样的。”
“而且我大概能猜到你的职位应该比他们更高一点。毕竟您敢在我被访问团叫去服务的时候截停我呢。”
“以后您要是还有兴趣就直接来找我吧,我看您权限很高,可以随便进出我的房间,不过请不要再胁迫我同意您的协议了,我应该不会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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