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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洗完了,莱默尔停了水,用毛巾把拉斐尔包起来擦干。
擦到小腿的时候,莱默尔不免需要蹲在湿滑的地板上。
拉斐尔伸脚压住他一侧的膝盖,趁莱默尔没反应的时候,把脚下的膝盖踩在了地上,这样莱默尔就是单膝跪着给他服务。
莱默尔敏锐地抬头,目光警惕地看着他。
拉斐尔的表情很平淡,就像在闲聊茶水的滋味如何一样,可在俯视的角度下蕴含着说不清的危险感。
“你还是跪在我面前更好看一点,我稍微放纵你一些,给你造成了误会是么?”
莱默尔喉结动了动,低头看那只牢牢踩在他膝盖上的脚。
政治家的脚经常闷在皮鞋里,白皙的皮肤十分欠缺威慑力,不过这是表象,这只脚大概已经踩弯过很多人的脊梁了。
作为美色兰普通市民阶层,莱默尔很难消除自己对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恐惧,但执念的存在让他能够克制这种心情。
不知道怎么作为市民去讨好政治家,但作为玩具去讨好上位者还是很容易的。
首先一个就是要增加对方的获得感。
“确实有很大误会,”莱默尔温和的服侍气质也消失了,细长的眼睛变得有些凌厉生气,“我失去了自己的家庭和工作,被迫在军营里提供色情服务的现实让我感到非常肮脏,您不在意我的自尊也就算了,还命令我拍摄自己的肮脏片子,留下影像给更多人看,我难道应该理所当然地一口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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