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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照做的莱默尔就像任他摆布的玩偶,被装饰到每一个细节都尽善尽美。
拉斐尔做起这种事情非常有耐心,从举止到口癖,雌虫的暧昧习惯都教得仔仔细细。
莱默尔一句也没抱怨过,从头到尾都很配合。
一个半小时后一切都交代清楚了,拉斐尔再度退开两步审视雄虫的全身,连他也差点恍惚。
穿着亚萨卡上流阶级的合体衣服,收拾得优雅整洁的莱默尔,将手按在左胸朝他微微行了一礼,俏皮的两缕褐色发丝在烛光下被荡涤成晃眼的金色。
难得的是那种矜贵味道,掌握得恰到好处,就如一个专业的演员。
磁性的声音模糊了腔调,柔软得像含着一朵容易受伤的花。
“这样可以了吗,长官?”
在这一瞬间,拉斐尔觉得他比那个被扮演的雌虫美得多。
“嗯,下午…下午你就拍了给我吧。”
拉斐尔说不上自己的真实心情,好像又有些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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