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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匆匆离开,仿佛落荒而逃。
两天后,莱默尔借来小楼服务访问团的机会,把那个微型摄像机递给了他。
在手心交叠的一刻,拉斐尔没有看摄像机,而是直直盯着莱默尔。
莱默尔面无表情地停顿了半晌,才无力地扯出一个笑,用口型无声地说“你的承诺,放我走”,随后没再看他一眼,跟在雄虫队伍的末尾径直走进二楼会议室。
拉斐尔握紧的拳头里渗出了汗水,返回自己的寝间,拉好窗帘,将视频读进自己的笔记本。
音画的前五个小时,莱默尔设置好摄像机后就出去了,房间里是空的。
时间来到傍晚,房间门再次被打开。
陌生的访问团雌虫暧昧地笑着,揽着莱默尔的腰将他推得步步倒退,几次想剥开雄虫的衣服,都被莱默尔用霸道的爱抚夺去了注意。
玩具的手就像那天招待他一样大胆,凶猛地撕开雌虫的衣物,钻进衬衫里将雌虫揉捏得欲火沸腾。
镜头是在床头的一侧向上拍摄的,一个明显的偷窥视角。
莱默尔背对着镜头,两人相互拢着脖子拥吻,就像一对相识已久的平等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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