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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啊,哈啊,呜、不要,啊哈啊!莱!饶了…哈啊——”
貌美的雄虫简直是个恶魔,握着他的胸口像在把着方向盘左右盘玩,奶汁细流从左乳涓涓淌开,被手掌抹在肌肉上,光腻的皮肤被抓过,发出一下一下的湿糊水声。
下体里埋伏的恶龙也九浅一深地挺进,每个动作地深深擦到前列腺,把充血的嫩肉撑饱。
最用力的那次挺动一定会轻轻撞到孕囊入口,从那里爆出电过的热麻,漫过整片会阴,越来越多的水被抽插携带出甬道,津液滴滴答答地挂在穴口,糊了股沟。
吵闹的水声逐渐响亮,斯内克昏着头脑,听着自己“哈啊哈啊”的深喘渐渐变调成甜美的呻吟。
隐约听到莱默尔磁性的低音在无奈地笑着。
“舒服了?信了?”
“还没有信?”
“斯内克,你护崽的丑样真的很没种,不过我能理解,你想要的本来就是它不是我嘛,你让我同情你是为了让我给够你孩子孵化需要的信息素,这次是我输了,实在是被你缠得没办法,哈,一条领带换一次床炮,这交易…啧。”
不是,不是这样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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