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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内克昏昏然地在颠簸摇晃里心念。
莱默尔分出一只手按住他绑在一起的手腕,盈盈落吻在他发梢,顺着向下,是眉梢,眼角,唇,颈间青色的血管,他自卑难过的软嫩胸乳,和被好好照顾着垫在厚厚软被褥上的圆挺小腹。
一触即分的柔软印记留在肚皮时,斯内克冲动得想要坐起来。
他真信了,莱默尔真心待他。
他想看看这个心直口不快的人究竟是用什么样的态度在亲吻他肚里还没有诞生意识的生命。
…莱默尔,你明明可以理解我。
雄性强势的信息素还在空气里高涨浓度,满满地填塞小房间,激烈直白的腥甜气味就像很久以前他跪下来吃到的那根大鸡巴上的奶油,味道不算好,却特别让他开心和满足,如同遇到很幸福不愿意割舍的事情。
虫蛋从很早开始就不再躁动了,安分地窝在温暖怀抱里,相隔孕囊和莱默尔接触,莱默尔真的很懂得节制力度,他游刃有余地安慰着虫崽,顺带也消耗斯内克不多的体力。
斯内克很快在上下颠晃里没了气力,矫健的双腿软绵绵地摊开在莱默尔身体两侧,流的水把床单打湿透。
斯内克迷迷糊糊地想:斯内克不想割舍莱默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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