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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河已经出差两个月了,而我,你二十七岁的哥哥,出差,聚会,玩乐,没少夜不归宿。现在两天没有回家,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又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呢。
“我一直以为,有的话,是不用明说的。可你似乎不懂呢,弟弟?”
求求他……求求他,不要再叫他弟弟了。
“弟弟,你看清了,你的哥哥是一个卑鄙而没有底线的小人,他对亲生弟弟犯下了本可以避免的错误,他把助理当作狗来玩弄,他的身体会不受控制,只有像怪物一样丑陋的欲望。”
不是的。是他赵城明贪得无厌,破坏了这份珍贵的亲情。阿还的欲望醇厚如陈酿,叫他淫贱的身体心甘情愿溺死其中。
“弟弟,不是你的错,我们就让这一切都过去好吗。”
赵城明的呼吸一窒。
——也许还有什么,远比身体沉沦得更早。
赵还把“弟弟”这个称谓含在唇齿间一遍遍地叫,仿佛衔咬着一颗腻人的糖。他并不介意这种称谓上的刻意被发现,或者说,他本就要通过这种方式一遍遍地告诉赵城明:他珍视的只是他的“弟弟”所提供的亲情,而不是“赵城明”这个人,以及他变质的感情。
多么自私又残酷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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