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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明没有说话,眼神发直地看赵还近在咫尺的张合的薄唇。只要仰起头,他就能吻到,堵住那些凌迟般的明示与暗示。
“阿还没有错。错的是我,是我……”是我这个不安分的弟弟,十六岁靠着对阿还变态的依赖收获第一次梦遗,会对着手里还没洗的阿还的内裤发呆,为阿还脱下西装外套的时候满心是丈夫回家般的隐秘的欢欣,是他放任自己失常的嫉妒,没羞没臊地勾引阿还,是他被操了以后夜夜想着亲哥流水;阿还想要的纯粹的亲情,他却一无所有。
哥哥。
只有当看见顾青身上刺眼的痕迹,赵城明才恍然大悟自己是怎样地愚钝,自己的畸念又是怎样地盘根错节。
也就在这时,赵还却开诚布公地告诉他:你看,我都把错误揽到自己身上了,承认自己就是一个欲望深重的哥哥,把助理收为性奴,连夜不归宿也当作常态。那你也退一步,继续扮演好弟弟的角色,让我们之间一笔勾销,继续维持纯洁的兄弟情好不好?
赵城明突然战栗起来。他慌乱地伸手勾住赵还的脖颈,把额头贴上赵还的嘴唇。头顶濡湿的痕迹蜿蜒地渗入他紧缩的心里,也因此看不见赵还玩味而失望的眼神。
顾青却仿佛读懂了氛围,眼巴巴爬到赵还脚边,无言地用脸蹭着赵还的脚踝。
这狗奴倒是讨巧。
赵还冷漠地后退一步,摸起顾青的颈绳,往床边走去。床上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已被收好,空调温度适中,被褥柔软洁白。
赵城明垂手起身,背对赵还,只觉得齿冷:“哥……”
身后突然传来物体的坠地声,神思恍惚的赵城明惊得腿一软,差点跪下来。他回头看见赵还面色阴沉,踉跄地扶住墙,矿泉水瓶从桌上被扫落在地:“水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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