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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城河的心头一突,没有多说什么,不冷不热地“哼”了一声,看张梁衣缩进赵还身边的亲热劲,脑子里飘起了乱糟糟的雪花噪点。
赵还这次的做派似乎不是一时兴起,而是对张梁衣有所戒备,才不得不时刻把他拴在身边,好时常监控着。但这戒备从何而来,他却一头雾水;赵还又往家里塞外人的举动,也令他感到一丝愠怒。
据赵还说,圆形沙发床是让钟点工拿去洗了,问起原因却语焉不详。赵城河第二天清早只能回到客厅的沙发上翻闲书,书房里主要用来工作,没有看闲书的最佳氛围。
过了一会儿,他感到身边的沙发一沉:“哥,起得这么早啊。”
赵城河眼皮动都没动,也不吭声。
赵还的手臂就从他身后绕过,揉起了肩膀:“哥……”
肩上泛起酥麻的触感,赵城河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侧身拍掉赵还的手:“别吵,动手动脚的干什么。”
赵还故作委屈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哥,这样一点不好玩,你要是生气就直接和我打一架呗,我让着你。”
赵城河要被气笑了,以他和赵还的体格悬殊,怎么不说直接让他揍一顿?还有那委屈的语气,真是不伦不类,就算离他再近、声音再好听,也不能掩盖其中有恃无恐装了个四不像的事实!
“长这么大了,话都不会正经说?”赵城河站起来,离赵还远了一步,被靠近的颊侧蕴着些许滚烫,“赵还,你到底有什么事瞒着?”
赵还舒了一口气,他就笃定大哥生他的气超不过一天。赵城河不欲和赵还对视,便俯视他的发顶,静静等待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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