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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事早该和你们说了……”赵还笑了笑,坐在沙发上,“本来一直担心扯进你们,不过现在看,反正躲不掉,还不如早点和信得过的人一起想办法。”
他随手拿起桌上的喜糖盒把玩,是赵城河昨天中午去参加同学婚宴拿回来的:“我的身体一直有点怪异,就是……构造……有一种力量在我的身体里,这东西又和张梁衣好像有点关系。”
构造上的问题。
赵城河的心跳突然加速,潮湿的迷幻感自下往上弥漫到胸腔。
“……张梁衣背后有人,但是他本人暂时看不出问题。”
他昨晚在对方精神最脆弱的时候有意引导都敲打不出什么恶意,反而听了一耳朵幼稚的荤话。
赵还向后倒在沙发上,薄唇抿了抿,还想娓娓道来,赵城河便插嘴道:“赵还。”
“啊?”赵还抬头看他,纠结措辞中途被打断的茫然写在脸上,一惯高深莫测的表情久违地变得有些生动。
赵城河垂眸打量赵还薄而粉润的唇瓣,曳向鬓角的眉尾,和那因抬头而微微拉长的脖颈。
充满一般意义上的男性魅力的——或者说,充满压迫和力量感的一个——漂亮的弟弟。
“是不是……那里的问题?”赵城河往他的下三路隐晦地看了一眼。这一看,倒是发现西装裤把弟弟的胯部勾勒得很好,隐约能看见因坐姿而凸显的一个小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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