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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伽雷勒皱起了眉。
“你这样不合适,”他上下扫视阿兰的身体,“只穿着一条红裤衩就到处乱跑,太伤风化。”
阿兰奇怪道:“怎么了?我有穿衣自由。”
“……一个做过首席执政官,面见过尊贵陛下,获得大众认可的上流人士,还是一个雄虫,你觉得你这样,符合你的身份吗?”
“我是什么身份?”阿兰道,“我只是一个囚犯啊。”
“哪怕是个囚犯,作为一只雄虫,你也应该有最基本的羞耻心。”
“你怎么能指望一个囚犯有什么羞耻心呢?在决定犯罪的那一刻一个人可就已经没有任何的道德感和羞耻心了。”
阿伽雷勒一直皱着眉,理智告诉他试图和一个政治家辩论是个错误,但他还是忍不住要向他强调:“在监狱里囚犯也不会裸奔,任何一个开化了的高等智慧生物都知道衣要蔽体的道理。”
阿兰挑眉疑问道:“你又没去过监狱你怎么知道里面囚犯会不会裸奔?很多囚犯都和我一样只穿一条大裤衩子乱走。”
阿伽雷勒便直接用袍子罩住他,抓住他的领口系好系带,接着便坐回原地继续缝补自己的内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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