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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兰又看了一会儿,才说:“我之前流了那么多血,那么高浓度的信息素你都能无动于衷,现在只是没有穿衣服而已……”
他抬脚,白玉似的小脚轻轻贴上他的大腿,脚趾甲粉红丰润,悄悄的蜷缩一下,再沿着他精悍的腰线缓缓抬高,从黑袍的缝隙处便接连流出一大片雪腻泛光的春色。
脚下的肌肉倏然绷紧,他像猫咪踩奶一样踩踩坚实的胸肌,露出玩味的微笑,而后,脚趾试探的戳弄向胸肌上自然凸起的一点——
针扎似的刺痛从脚背直接刺上大脑,阿兰条件反射的缩回脚,又控制不住平衡连忙踩住他肩膀稳住身形,
“你做执政官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阿兰弯腰摸摸自己的脚背,很快那点针孔就愈合了。
阿伽雷勒停下了手里缝补的动作,很平静的继续说:“我原本不理解前辈为什么对你那样,后来我似乎有点理解了,但现在我又不理解了。”
“怎么?”阿兰收回脚,说。
他是不是该谢谢他没有用针尖扎穿他的脚背?
“如果你真的理解、尊重前辈,你就不会这样勾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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