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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觉得有一股隐约的纯情,羞羞
:没事的宝宝们,他只有网名在社死
:特别的老公特别的帅~特别的骚话特别的爱~
:笑尿了【闪光裤衩子*3】
啊哈……就这样到底为什么还想这么多,拜才谌这干巴巴的搭话只得了对面一阵带动珠链震颤起来的轻笑,妖精一只手伸出,提了被肠液带着慢慢挤出的窥视器一丢,不急不缓摸出几颗黑色无线跳蛋塞进半张的糜红肉洞去,就着躺倒的姿势朝着他摊开双腿。
拜才谌眉头一跳,他几乎以为是自己忍住不射的心占了高峰,以至于眼前出现了自带马赛克的幻觉——因为那被遮掩着的会阴处竟贴着一大片肉色的医用胶带!
胶带上靠着肚皮的部分用黑字写着孕器,往下划出条短箭头指向下。
好色,但非常、非常、非常不对劲,拜才谌想。
“这里……嗯…!”
那纤白手指从小腹往下探,抚到被可怜藏起的隐秘处,弹、拨、点,抚弄不可克制挺起的小鸟儿,那隐约从挺起腰腹后窥见的下巴尖崩得紧紧,从屏幕后泄出细细密密的轻喘,“……呵呃、呃…摸到了、啊呜痒、嗯!”随着吟声攀升,更浓的欲望翻涌在这方寸直播间中,勾着人要去跟着那手指起舞,“啊呃……呜呜到不了…哈啊、啊啊!!在、在这里哦……谌、谌?”
即使已层层叠叠贴了胶带将那处全数覆盖,他也不会再认为自己错了眼了,就在眼前,胶带没遮盖的肉花已经被糊满无色的清液,滴落的部分在镜头外想必已汇成一滩。那如同泉眼细流不日一泻千里的模样,让他的问题显然已无需回答,拜才谌低头沉下脸,心绪翻涌不安,有虎脸面具的遮挡,观众无法窥见他的内心,已经在讨论他宛如一头刚成年的小熊,营养富余、精力旺盛,对春天还半知不解,叼着小花四肢各跑各的在明媚春日的田野上撒欢,却被山谷里那风骚得意的狐狸震得咕咚咕咚留滚下了草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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