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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懂,我只是个有故事的男同学。
拜才谌掐肉头的力度已经是太大,在差点没射就萎了的边缘,将自己扯了回来——他催眠般想着,这是网络直播,没有人认得你的身体,更没有人知道……你的内心恐惧。
“尿了也不丢脸,我们一起射了就结束吧,今天累了。”他感觉自己身心割裂开来,火热的只有下体,脑子则被一盆凉水泼到彻底醒了,麻木地带着忍着不冲入什么不可罢休的粗壮肉屌律动起来,掐住精袋盘弄,拜才谌只想下播了,可对面不愿放过他,一副要把他折磨到底的模样,“可以哦,那么请射我嘴里吧,我会全部、全部都吃、掉、的。”以鸭子坐的姿势低下头,屏幕上露出一张被红色绸带挡住大半的脸来,只能看见大张的红唇和尖圆下巴。
拜才谌眉间紧皱着逼自己不去作太多思考,只专心对着吐出的色情软舌和挤压出腻白腿肉的身体撸动涨红,那大手打出残影把润滑液搓起小小泡沫,用虎口有力套弄从肉头到根部的一切,带动他去到极限的手臂上青筋尽显,对面逐渐腻耳的淫乱惊呼成为了最好的催情剂,伴着一声声的老公射给我、我做老公的肉/便器,那细腰剧烈抖动后白腻身子下扭动在一起的大腿间点点白液随着清液弥漫开来,他双眼牢牢锁住那在红润肉唇间只能吊着的粉舌,哆嗦着忍住浓烈的去意,快速伸手去够他丢在一旁的发带。
“呃呃——”肉眼大张中有力而浓厚的白浊洒落在面前各处,他彻底脱力,从被糊了一片黄白浓精的夹子上取了手机,用最后挤出的声音道了再见,便关闭了直播间。
那人射空脱力后侧头露出的蒙眼绸带边缘,是他亲手缝的两个字母AB,他看到那熟悉的歪倒走线时,一股头皮发麻的感觉让他难以言喻,刺激之下精关失守。
拜才谌用了三年却不得不被忘却的长笛包上,那绑着的红绸带,只可能在一个人手里出现……
祝蕴来。
——死性不改的骚东西。
回忆如潮水涌来,拜才谌躺倒在榻榻米上,两颊咬得死紧,以至于牙齿都麻木了,他睁目望着虚空,两手猛地抓起床单,顷刻又随着呼气缓缓松开,只扬起头闭着眼。倏忽一点亮色从那眼角滑落了,不余泪痕,如窗边荡进的月光分明照着他心绪,却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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