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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回府之后仍旧是懒懒散散的模样,院子来了几个丫鬟,说是遵从老爷的命令来教她礼仪。
把越子婉扔在破屋子里不闻不问十余年,如今想起来教她礼仪了?
凉渊自然是一口回绝,态度强硬到丫鬟都进不来院子,她把门锁上,优哉游哉地坐在石凳上,撑着头看着从屋顶那边落下来的甲。
——瑞王今日早朝失仪。
坐在凳子上的少女闻言轻笑。
甲微微垂眸,看着那没有丝毫异样的少女朝他勾勾手,“来,说说怎么个御前失仪法?”
尽管他们都知道这个小主人非池中之物,却仍旧为她的手段而感到诧异。
……
傅皓醒来的时候,黑衣人已经散去了。
他喉咙有些渴,招来下人备好茶水,坐在椅子上揉了揉眉心,想着自己究竟是如何昏睡过去的。
好像是属下来报告的时候,自己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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