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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天色还早,他衣裳下的乳头却是难耐地瘙痒起来,傅皓将下人派遣出去,修长的手指开始揉弄起自己的乳头来。
“嗯……”
自己这乳头每天不揉便痒得可怕,他拧着那充血的乳珠拉扯着,身子随着动作绷紧又放松,呼吸里带着欲求不满的颤,坐在椅子上将自己的领口扯得愈发松垮,一只手在自己满是红痕的乳肉上用力揉搓,一只手却不由自主地伸到那空虚的淫穴之中。
“啊!”
傅皓惊喘一声,仿佛戳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他顺着那淫媚逼仄的穴肉慢慢摸索进去,手指尖碰到那隆起的腺体,颤抖着手戳弄着,断断续续地淫叫起来。
“哈啊…怎么会…这么…唔啊啊…”
“嗯,嗯…哈啊…是这样…唔…好喜欢…”
“深一点……”
手指怎么能满足呢?
傅皓从桌上拿来狼毫,不顾上面还残存着墨汁,将那茂松的狼毫径直捅进自己的尾穴之中,发出舒爽的喟叹。
“好深…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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