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凉渊将他双手的镣铐解开,撑着他头两边的被褥笑意吟吟,身材的差距让他感觉到自己正在欺负一个柔弱的小女孩,可这插入和被插入的这个姿势,自己明显才是那个被欺负的弱者……
凉道长,真是不得了啊。
越筝如今无异于是羊入虎口式拜访,他倒也不怵,倒在榻上十分配合凉渊的所作所为。
凉渊已经是庆国的国师,他来拜访国师自然而然地不会饱受非议,只是国师十分不按照规矩来,随心所欲得让他都觉得诧异。国师似乎真的不会拘泥于世俗尘规,她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正如初见之时,她开门见山地说:“我是来操你的。”
越筝叹了口气,说起正事:“今天来找国师,是有一事需要国师指点。”
凉渊打了个哈欠,“说。”
“摄政王欲夺权,我想避其锋芒直接禅位于他。”
“……有趣。”凉渊漫不经心地勾了勾他的下巴,“既然有这种想法,为什么不直接做呢?”
“国师大人,你知不知道有个词叫名正言顺。”皇帝不知道是不是和她学坏了,最近也懒懒散散的,“摄政王要坐上这个位置,那就代表着,我必须要死。问题在于,我可以让位,那我为什么还要为之付出生命呢?”
凉渊挑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