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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渊被问得笑起来,“我的道?”
她抽插了几下,呼出一口悠闲的气息,眉眼弯弯:“我没有道。”
她本身即道。
越筝似乎思维被震住,也没有再开口,只是看着她,有些诡异的沉默。
凉渊没有在意他的发呆,微微俯身将他的大腿压制得更加紧密,下半身的穴肉软嫩得让人忍不住赞叹,两只手被拴在床头,双腿还被压向肩头,身下的小穴被迫朝上露出,搬来细细的一条缝被撑得浑圆,他呼吸有些凝滞,仿佛承受不来这样力度的操弄,呼出的气体挥洒在凉渊耳边。
“道长……”他就连说话也有些艰难,“这也算是道么?”
凉渊微微一笑,却是没有回答,埋入深处,滚烫而发硬的性器将他的甬道撑开,他闷闷地哼出声,却是抿着唇不肯喊得太大声,哼哼唧唧的,看得凉渊笑得不行,一面加快速度进出,一面勾了勾他的下巴,“叫出来没关系,屏蔽了声音。”
越筝叹气:“这不是想让道长尽兴么。”
凉渊咯咯笑:“你又不是我,怎么知道怎样才能尽兴?最原初的反应才是最好的,乖。”
本身即是一种取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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