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聿白不再遮掩他的那些恶趣味,每次都要求她到场,还会在场中进行激烈之时,对淫乱靡艳的画面视若无睹,甚至用他独特的语调解说人性中最原始的恶。
更甚者,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会来遥清住处,像一个诱人堕落的魅魔,勾起人的欲念,将欲望尽数展露。
遥清偏头避开了聿白的亲吻,对方一声轻笑,泛冷的指尖刮过她下颌,反复描摹着那处线条,“不喜欢吗?”
遥清没说话,用沉默代替了回答,只是扶在聿白身后的手掌上移,按着人往那挺立的欲望上施压,跨坐的姿势让肉刃进入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抵住了接近退化状态的生殖腔口。
一向游刃有余的Omega面色短暂的一白,动作不十分自然地晃了晃白皙修长的双腿,在没有获得想要的结果后,聿白索性默不作声地按住了遥清颈后的腺体。
修剪圆润的指甲刮过脖颈凸起的软肉,即使不在易感期,被另一个Omega如此明目张胆地玩弄腺体,这一行为本身就足够刺激。
遥清的呼吸显而易见地乱了。
“乖孩子,我之前都是怎么教你的?”
聿白贴着她的耳朵轻声耳语,殷红舌尖舔舐过耳后的皮肤,明明彼此间的契合称得上一句火热,可是他的话却让遥清油然而生一种被蛇盯上的错觉。
她听话地放缓了冲撞的动作,不再试图挑战聿白的底线,自然也放弃了破开他生殖腔将他彻底标记的打算。
遥清一开始就知道自己在聿白眼中的地位,一条听话供他取乐的狗崽,比普通情趣玩具稍微好用些的真人玩偶,以及那个男人的替代品。
所以她从来拒绝聿白引诱意味强烈的亲吻,坚守着不越雷池半步,偶尔兵行险招似的刺探,都会被聿白好似不轻易的话语遏制,乖乖退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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