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这话不堪入耳,肮脏至极,宋闻璟拼尽全力试图抽腰,躲避着那可怕的肉穴,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他像是被发情期雌兽用肉穴锁住肉棒的雄兽一样,无力摆托,只能勉强承受着这场可怕的情欲酷刑。
“孟鹤堂……唔……太快了……紧……”
“紧?就得紧了才能套牢你……嗯……操!戳死我了……骚鸡巴!说,你这根骚东西是不是也这么戳过严具陈那个浪货!”说着,孟鹤堂眯起眼睛夹紧了身体里那根不争气的肉棒。
宋闻璟痛苦的摇头,那双好看的杏眸里面已经堪称空白,映出孟鹤堂形容癫狂的一张脸,被啃咬的充血的唇瓣无力的朝捕猎者求饶着。
“没有……没有…嗯…”
孟鹤堂不置可否的冷哼一声,似乎在思考宋闻璟否定的真实性。
结肠口里,又一波滚烫的肠液涌了出来,兜头浇在了正在哆嗦着的龟头上,正在翕动着的马眼也一不小心被倒灌进了一点肠液,不多,但涨的宋闻璟本就敏感至极的下半身难捱的挣扎起来,如同砧板上脱水的鱼儿。
“啊——”
临到顶点时,宋闻璟控制不住的喊了出来,已经涨到发疼的肉棒射无可射,稀薄的精水从酸涩的马眼口涌出,冠状沟已经破皮。当下,疼到极致也是爽到极致,宋闻璟不知道自己到底还算活着没有。
更深处,肠肉蠕动,之前射进去的精液连带着捣进深处的淫水都被蠕动肠肉释放了一些出来,全都浇在宋闻璟神经性颤抖的性器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