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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肉穴在对着肉棒,释放了精液一样,淋的这跟巧克力脆皮雪糕彻底化在他的穴肉里面。
宋闻璟蹭到极致的神经自然断裂,伴随着“筝”的一声,他的理智和清醒已经彻底被贪婪的孟鹤堂玩的错了位。
恍惚之间,他置身于一片光的海洋,再也感受不到知觉和身体的存在。
身下那一处,已经被连番的操弄和亵玩榨干了所有,肮脏的淫液浸染了红粉的肉茎,插入了别的男人身体的鸡巴再也记不起曾经爱人身体里的温度与感受。
只迷迷糊糊知道,当下这一波糜烂软肉当真是吸的人头皮发麻,比严具陈那个地方还要紧,还会吸……
孟鹤堂操弄的得趣极了,肉棒疲软了他也舍不得拿出来,仿佛要践行他把宋闻璟“操烂”的誓言,实操一番操黑这根骚东西的可能性。
玛德,这么粉,这么嫩,可天生不就是给男人屁眼儿操的吗?孟鹤堂心里的阴暗翻涌着,挑逗着本来就不多的理智,温格操之前,这根鸡巴还算是根鲜嫩的处男鸡巴。可现在,这根东西插过不知道多少回男人的穴肉了,要不然,也不至于破了皮,龟头都恬不知耻的露了出来……
这么骚,这么欠操,他要是不满足宋闻璟,宋闻璟说不定还真他妈要去会所找别的男人操他了。就像会所里那个壮男一样,一开始说不要,玛德到最后还不是缠着男人不放。
孟鹤堂的占有欲不允许任何人再动宋闻璟一根汗毛,只要一想到别的人看到宋闻璟被操的失神的浪荡模样,吸到他胸前出墙来的红杏,他就难受的心里像是有岩浆在浇一样,激起他控制不住的凌虐和施暴的欲望。
有一个声音在他心底里不断骚动着,操死他,榨干他,吸的他再也不敢去找其他男人!把宋闻璟整个人都打造成符合他欲望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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