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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闻璟勉力笑了笑,“你不困吗?”
严具陈用实际行动告诉了他,他不仅不困,而且还非常精神。他的那根涨成红紫色的肉茎就悬在宋闻璟小腿上方,龟头垂涎的滴下一滴拉着丝的前列腺液。
宋闻璟偏过头,打了个哈欠,今天光是准备这场晚会,记下那些陌生的脸长什么样子已经耗费了他很大的心神了,现在他的大脑已经沉重的带不动思考的能力了,实在是没心思跟二百五严具陈斗智斗勇了,这丫的压根就不困呐!
宋闻璟什么都没说,只是偏过头去瞌上了那双眸子装尸体,任君予取予求的样子。
得到无声默许的严具陈恨不得翘起尾巴来表达自己的兴奋,他指尖有被钢笔磨出的茧子,当这些微的茧子在光洁的腿上流连忘返时,就愈发显得腿肉娇嫩。
严具陈埋下头去,唇就印在宋闻璟光裸的小腿上,鼻尖萦绕起了混合着宋闻璟独特气息的香味。因为没有任何实质性的阻碍,严具陈的唇瓣得以很顺利的不断攀升,直到他的鼻尖碰上了宋闻璟柔软的法兰绒浴袍下摆。
静谧的卧室里,他只能听到宋闻璟平缓的呼吸声和他自己有些急促的喘息——没有制止,那就是可以继续了。
浴缸再大,长度也有限,严具陈显然也意识到了这一点。于是,他就这样赤身裸体,趴在洁白的浴缸末端,尾椎骨下陷,锻炼的紧实饱满的蜜色臀瓣高高翘起,行成一个再淫荡不过的弧度,让自己的大肉棍子与宋闻璟莹白圆润的脚趾相接触,暂时解了解他疯狂肆虐的空虚。
他的双手就撑在了宋闻璟的膝关节两侧,有些防滑凸起的地方咯到了他的手心他都毫无所觉,只顾让鼻梁上堆叠起法兰绒布料越来越多。
直到完全覆盖他的上半张脸的时候,此行,他已到达了最隐密的目的地,鼻尖萦绕的是让他大腿肌肉发软的气息,而他鼻尖下方,就是能彻底解了他身体的渴的“水管”。
光滑的浴缸里,连给装死的宋闻璟一个可以抓握的地方都没有,他只能抓住了自己腰间系下的那个给他安全感的死结,尽管这个死结现在已经形同虚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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