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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具陈先是用唇瓣碰了碰沉睡的大家伙一下,似乎好奇于它现在这个阶段是怎么还能继续睡着的。
碰一下,又碰一下,蜻蜓点水一般的,忍得宋闻璟额角青筋暴起。
严具陈眨了眨眼睛,他的睫毛完全埋进了法兰绒里面,怪不舒服的,于是他伸出手来,像掀盖头一样把盖在自己脸上的浴袍掀了起来,又让他在自己的头顶上落下,完全遮盖住了他的头发。
宋闻璟睁开眼,看了看下半身凸起的严具陈狗头的形状,当即就挣扎了起来。
士可杀不可辱,严具陈又犯什么二百五。
严具陈看都不看,直接伸出手捏了捏宋闻璟腰侧那一颗朱砂痣所在的地方,就完美降伏了这只白毛兔子。
宋闻璟就不信他还治不了一个喝醉了酒的二傻子了,当即就脚趾微动,把悬在那里的一根黄瓜踩在了脚下,“严具陈,你闹够了没有?”
回答他的是埋在他浴袍里的严具陈的一声似乎从肺管里冒出来的,尾音极长的长调谓叹和他脚底下更硬了的黄瓜。
宋闻璟:……
宋闻璟连忙触电似的松开了脚底下的脏东西,他承认,论变态,他不如喝醉了的严具陈。
严具陈的大黄瓜还有些遗憾的追着宋闻璟离开的方向跑了跑,但终究没跟上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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